※食用前注意事項:
本文分上中下三篇純粹因為字數過多 分法採亂分制
基本上還是請連著看 然後中間可以喘口氣喝口水 其實也沒那麼多啦(喂)
後篇會連後記一起 那麼就分隔線以下正文 希望食用愉快> <
(讓我囂張一下 雖然都是從中途開始打但是連兩天都發文我真是太棒了)
「我回來了~啊~好累…」錄完特別番組回到家已經近午夜。
「聖!」拉住那個準備蹲下去跟兒子女兒親熱一番的人就是一陣吻。
「…嗯、幹嘛!」推開。
「消毒。」理所當然的語氣,眼裡卻有著不明的妒火。
「不是你這傢伙把我推出去的嗎!無聊…給我睡沙發去!」說到這就不爽!田中甩上房門,上鎖。
他憑什麼那樣做?自己又有什麼理由生氣?他就是那樣的人,玩起遊戲會變得六親不認,更何況自己跟他,只是住在一起的室友而已。田中洩氣地低頭坐在床上。
當初事務所把剛出道的六人拉來一起住,說是方便管理,誰知道住一住異樣情愫就產生了。受不了每天在家還要戴上墨鏡防閃光,赤西和龜梨最先被他們趕出去;然後熟年夫妻組不久前也去另築愛巢了。而他跟田口,不過是剩下來的。
說他們除了團員關係以外就沒什麼,好像也不是。普通團員會這樣接吻的好像沒有吧?男女不會,更不用說是兩個男人。現在只能自欺欺人地把原因歸咎於—長期耳濡目染。
隔天,兩人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,打打鬧鬧,一如往常。
在雜誌拍攝空檔龜梨把田中拉到一邊「你們…有發生什麼事嗎?」邊說邊看向不遠處的田口。
「嗯?」田中跟著龜梨往田口方向看了一眼,發現對方也正注視著自己,回頭對龜梨晃了晃腦袋繼續說「沒有啊,能發生什麼事?」
「是嗎…總覺得他今天一直盯著你,怪噁心的。」說完還裝模作樣地打了個冷顫。
「哈哈哈!倒是你,準備怎麼跟赤西交代…」田中跟龜梨的對話持續著。
田口收回視線閉起眼睛假寐,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。
「…聖,你不覺得他只是小孩子的佔有慾…為什麼還要這樣寵他?」看田口沒有再注意這邊,龜梨換上有點嚴肅的表情。
田中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說的是田口,他一下子說不出話,從到攝影棚開始就頻出小錯、恍神,即使不明顯還是被心細的龜梨發現不對勁…嗯,不對勁的是他…
跟田口自然的牽手、自然的擁抱、自然的親吻,只差沒做到最後一步,一直以來一切自然的好像沒有問題,直到最近田中才意識到,他們之間的親密行為越來越頻繁。而昨晚田口的行為,更是像已經踩在那條平衡線上,差一步,他們的關係就不再一樣。
寵他嗎?是喜歡的吧…因為喜歡,才能忍受對方的佔有慾…田中最終只能回給龜梨一個勉強撐起的笑…
他們的問題似乎不是從那一晚才開始的,田中不想越界,那天被龜梨一問,才強迫自己回到現實,必須正視這件事。他能想到的辦法只有遠離田口,能多遠就多遠。
田中煩了好幾天終於下定決心跟田口說清楚,他走到窩在沙發上打電玩的人身邊「田口,我有事要跟你說。」
「嗯。」繼續玩。
「田口淳之介!」
「你說,我在聽。」認真的玩。田中翻了個白眼抽掉田口手上的電動。
「啊啊啊、存…檔…什麼事?」田口可憐地望向自己的電動,但在看到田中不是很好的臉色後也不敢再白目。
田中大力坐到田口旁邊,手中把玩著剛沒收的電動似乎有點不知道怎麼開口。田口盯著他,然後伸手抬起他的頭正要親上去…
「不要!」田中忽然起身。
皺了皺眉田口抓住他「聖、你想分…分開嗎?」
知道他剛剛差點脫口而出的是什麼,田中苦笑了一下,果然你也覺得我們不該用『分手』這個詞是吧?
「我只是想我們也不能再這樣下去了…」得不到回應,田中繼續說「我已經找好了房子,最慢這三天會搬出去。」說完就轉身回房沒再去看田口,本來就沒有期待他會有什麼反應,自己也只是義務告知而已。
不久之後等田口跟進房間,田中已經睡了,雖然知道八成是裝睡,但也沒打算讓他起來跟自己大眼瞪小眼,於是田口只有爬上屬於他的那一半床,睡下。
說到他們為什麼還睡在一起,雖然原本是六個人一起住,不過公司給的房子也不是很大,剛好三間房兩人睡一間,一張雙人床。現在原本赤西和龜梨、中丸和上田的兩間房,被用來放雜物和當成田中那些孩子們的房間,所以即使只剩他們兩個,也只能選擇睡一起或是一個人自己出去,反正也沒損失何必放著床不睡?
隔天田口起床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,把手放在絲毫沒有溫度殘留的床鋪上,他不知道田中是什麼時候離開、又去了哪裡?接下來一整天為了特別企劃要跟公司開會,田口也沒時間去想,當傍晚回到住處打開門,正好跟提著小櫻籠子的田中對上。
「啊、那個…我已經都差不多搬完了,嗯…所以…要走了。」眼神四處飄就是不看田口。其實他也只是搬走那些動物、拿走自己的衣服首飾而已,其他根本已經分不出你我的東西他也懶得去動,就留給田口處理了。
「打算不告而別?」關上門,平淡的語氣聽不出情緒。
「沒有…我有留紙條的…反正就是這樣!這幾年謝謝你的照顧了…讓開,我要穿鞋。」不知道在心虛什麼,只能慌慌張張推開擋在玄關的人。
看著田中笨拙地穿著鞋,田口從他身後抱上輕問「吶、聖…喜歡我嗎?」
僵了一下身子手上的動作也停下來,「嗯…」他回答。
「跟喜歡中丸、喜歡小龜一樣的那種喜歡嗎?」他再追問。
「…嗯。」
「是嗎…」
感覺到身後的人要鬆開手,田中回過頭,吻上。
「最後一次了…」他說。這次,是田口先避開那雙包含太多情感的眼,說了聲保重之後就進屋了。
看到田中說的所謂紙條,簡單明瞭『再見』兩個字,田口笑了,那傢伙就是這樣道別的嗎,連多寫幾個字都嫌麻煩…
環視剩下一個人的空間,原本兩個人都嫌有點擠的屋子,田口忽然覺得再住進十個人也沒有問題,想當初六人的時候還常常為了生存空間吵架甚至動手呢。
跟聖一起買的漫畫、遊戲,作曲的機器都還留著,是他們共同的興趣,在共同的假日裡沒事就窩在一起寫歌、玩遊戲廝殺;兩雙拖鞋、兩個杯子、兩條毛巾…兩人一起生活過的證據留在原處,連同那些成了過去的片段。
工作依然在進行著,表面上好像沒什麼不一樣,田口說著冷笑話、田中吐槽,兩人的一搭一唱至少讓旁人都沒有感覺到異樣,只是他們都知道,心裡的疙瘩正使彼此間的距離越來越遠。
今天下了工作大家一起約去吃飯,田口說想休息改天再跟,他想調適自己的心情,跟田中不能再這樣下去,總有一天會影響到大家的。一個人的樂屋裡田口看著前幾天熟識的攝影師給的照片露出苦笑「聖…是笨蛋啊…」怎麼可以輕易擺出這種眼神呢?
那天攝影師田崎桑拿照片給他的時候說『很不錯的眼神呢。』他知道…
『…嗯,那是應該要給聖的吧?怎麼會給我…』他也知道田崎桑接下來會說什麼…
『是你讓他露出這種眼神的啊。』果然…田崎桑意味深長的表情讓田口心慌了一下,應了幾句之後便假借有事離開了。
人家說眼神可以流露出一個人的情感,如果說彆扭的田中全身上下都會騙人,常常做出違背心意的事,那麼他的眼睛就是唯一誠實過了頭的地方-豪不客氣地,出賣想把自己隱藏起來的人。
田口其實一直很清楚聖對他是什麼樣的感情,絕對不是他說的跟對其他團員的愛是一樣的。並不是他自我感覺良好,而是聖…真的是個單純的笨蛋啊…透過他的眼,在想什麼一下就能被別人看穿,討厭、喜歡、眷戀、迷戀…
同樣都是怕寂寞的人,田口要的是一份安定的感情,一旦抓住了就會有比誰都要強烈的執著,不會輕易放手;而田中喜歡自由,一段又一段的戀情總是不長久,他要的只是有個人陪在身邊,但那個人…並不一定要是他…
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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