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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接上篇)

  另一邊是聚完餐要解散的幾個人,龜梨留住田中說「聖、這衣服幫我還給田口,上次跟他借的。」

  「啊…忘了跟你們說,我已經沒有跟他住在一起了…」搔搔頭有點為難。

  「誒?吵架了?不對吵架也不至於分居…」聽到龜梨的用詞田中忍不住笑出來「小龜、我們原本就不是那種關係。」

  「咦?不是嗎?可是我明明…」看過你們接吻到忘我…上田話說到一半被一旁的中丸摀住嘴,中丸對田中尷尬地笑一笑表示沒什麼。

  田中看了一下那邊奇怪的兩人然後說「不管怎樣我跟那傢伙不可能啦,別亂想了快回家吧!衣服還是給我吧我明天跟那傢伙有工作…」接過龜梨手上的袋子後將他送上車,再看後面那對正在咬耳朵的情侶,搖搖頭自己離開了。

 

  從來沒有向團員解釋過他們的關係,而團員間的隱私大家通常也不會多問,也許是其他兩對都在一起了理所當然把他們倆也看作一對;又或許是…他們做了什麼讓人誤會的行為?當然這可能性立刻被田中否決掉,怎麼可能會有什麼?

  田口對自己的感情一向很坦然,也不會想太多,喜歡就是喜歡,既然兩情相悅就想在一起,以後的事以後再考慮。可是田中不一樣,也許他是害怕放太多的感情,尤其在這個圈子,對象跟自己同為男人,還是團員,在一起之後有太多太多的麻煩,他討厭麻煩…

 

  最近KAT-TUN五人為了特別企劃要到不同的國家,每個人回來後又有各自的工作很少機會能湊在一起,田中也進入新戲的宣傳期要開始跑節目,在演唱會的討論會議結束後總是一下就不見人影,讓想跟他好好談談的田口很無奈。

  但其實,田中也不是真的那麼忙-他不是行程從年頭排到年尾的龜梨,也不是現在手上有節目和新戲拍攝工作的中丸,他只是…想逃避,他不想、不想跟田口有除了工作夥伴之外的關係,誰都可以就是不要田口淳之介…保持這樣就好,不要更好、也不要更壞。

 

  田口以為讓田中一個人冷靜一段時間後就會開竅,明白沒有自己是不行的,這也是為什麼當初田中要搬出去的時候他沒意見,那什麼…欲擒故縱之類的?但顯然他錯了,他忘了這傢伙就是會在奇怪的地方鑽牛角尖,看來適當的開導是必要的。終於在田中第五次逃跑的時候田口把他逮個正著…

 

  「聖,談談好嗎?」

  「是田口啊…我現在…」

  「剛剛問過你經紀人了,他說你下一個行程是在兩個小時後,也就是五點整,在距離這裡20分鐘車程的攝影棚,現在是想跑去哪?」顯然是有備而來。

  「我、老子不能先去吃東西嗎!早上起來到現在都還沒吃飯餓死了!」

  「是嗎?那我陪你去吧,我知道最近這附近新開了家燒肉店…」不讓田中說出拒絕的話,霸道地推著他走了。

 

  咬著筷子看了烤盤上滋滋作響的深紅色物體,再瞄一眼對面盯著自己不說話的男人,田中忍痛先捨棄那不斷散發誘人氣味的高級牛五花,放下筷子調整坐姿瞪向田口「幹麻?到底有什麼事就直接說!」

  田口看他好像做了什麼艱難的抉擇一樣,笑了笑把烤盤上的肉都夾到田中碗裡邊說「不是餓了嗎?先吃吧。」

  想了想還是禁不起誘惑,夾起一塊放進嘴裡,滿足地瞇起眼。「…嘖、那你快點說完趕快走啦!老子可沒有興趣跟你待在同一個空間…」

 

  看著眼裡只剩下肉的人田口也不打算拐彎抹角,直接說「聖,在一起好不好?」

  「嗚哇、燙燙燙、你說什麼啊!」因為田口的話害田中一下沒拿好筷子,熱騰騰的肉就這樣直接掉進他張大的嘴巴裡。

  「吶,聖喜歡我吧?我也喜歡聖,既然我們互相喜歡為什麼不能在一起?」

  田中默默喝著水沒回答。這也是田口的任性吧,之前什麼事都順著他,唯獨這件事不能照他的意思,攸關兩人的未來,他明白田口淳之介是個適合站在舞台上的人,萬一因為自己的關係害了田口,田中說什麼都不願意的。說他擔心太多也好,彆扭也好,他就是沒辦法像其他兩對那樣老實地順著自己的心意走。

 

  「你誤會了吧?我說喜歡,是對團員的喜歡,你沒有什麼特別不一樣,別再說這種話。」

  「聖,你騙得了自己卻騙不了別人,你的眼神太誠實…」田口拿出攝影師給他的照片。

  「別胡說了,喜歡男人什麼的老子怎麼可能…」看著照片接下來否認的話卻說不出口,的確,照片裡的氣氛連他這號稱神經比電線粗的人都感受得出來-照片裡的自己,不只眼神,連笑容都是那麼真誠,全部只因為在眼前的人是田口淳之介…

 

  「就算喜歡又怎樣…我們不能、」田口打斷田中「為什麼不能?赤西和小龜、中丸和上田不是都很好嗎?你到底在怕什麼?是不相信你自己還是不相信我?」

  「赤西和小龜不是被分開了嗎…不會再有第二個赤西仁,萬一出事,我們不會再那麼幸運了!」赤西退團這件事在團員間有著不用言明的默契,不會輕易說出來,什麼不滿當初過了就算了畢竟很多事他們也無能為力,他們知道這是事務所的警告-再有任何曖昧過頭的行為就等著被冷凍。

  「…如果你沒別的事那我先走了。」田中拿起帳單、包包走出包廂,跟他在這種地方討論這些敏感話題真是瘋了…

  接下來,田中不再躲田口了,田口也不再纏著田中,私底下對話只有公事,兩人真的只剩下「純工作夥伴」關係。

 

  就這樣過了幾天,田中下了節目回到公司拿遺忘的東西,正好跟到公司開會的田口碰上,草草打了個招呼想繼續走卻被擋住去路。

  「你想幹嘛。」田中抬頭瞪著那張沒了笑容的臉。

  「你臉色很差…等一下要去哪我送你過去。」田口微皺著眉,這是這幾天以來他們第一次說除了公事以外的話,感覺都有些生疏了,看眼前的人臉上毫無血色一副要昏倒的樣子,他怎麼還有可能繼續裝冷漠。

  「不用了,我等一下沒有要去哪,不麻煩你了。」他很累、頭很暈,沒體力再跟田口鬧了。

  「那好、我就送你回家,要回樂屋拿東西嗎?拿完我們就走。」自顧自地說完就拉著田中往樂屋的方向去。

  「喂你!放開!別走那麼快…很…很暈啊!」聽到這句話田口猛地停下來轉身,不能反應的田中就這樣撞到他胸前。

  田口扶住他「聖?你還好嗎?怎麼回事?」田中自己根本無法站穩,額頭冒著冷汗,剛剛那樣一撞使他暈得更嚴重,也聽不到田口在講什麼,只覺得很累…很累、什麼都感覺不到了。

  看到田中就這樣在自己眼前倒下,田口瞬間腦子一片空白,直到在樓下等待的經紀人上來查看他才反應過來急忙送田中到醫院。

 

  田口從田中住進病房就一直待在床邊看著靜靜睡著的他,比起剛剛在公司裡,因為打了點營養液臉色有恢復了一點,但還是有點蒼白。

  幾個小時過去,就快過了探病時間,床上的人低吟了一聲緩緩睜開眼,全身都很痠痛啊…

  「醒了?」聽到身旁傳來的聲音田中才發現坐了一個人,而那個人正面無表情看著自己,他不確定地開口「田口?」聲音還很沙啞。

  「醫生說你過度疲勞又有點營養不良,你是怎麼回事?都沒有好好休息嗎?吃的呢?有好好吃飯嗎?」思緒還很混沌的人聽不進這一串質問,拉起被子把自己矇住,幾秒後又因為消毒水味道太重而探出頭改背對田口。


(待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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